洁的妖艳,一颗垂柳,茂盛新绿的枝条随风摆动。清丽的少女身着里衣,外批月牙白绣墨纹外袍,一头墨色长发随意批散开。人就慵懒的靠坐在垂柳树干之上,纤长白皙的手指玩弄这一支荷叶。
清雅的诗句,如画的人,恰似一幅水墨丹青。
“谁?”凤潇潇警觉的像了声音的来源之处。
皇太子站在纯白色大理石修葺的桥上,一身黑衣与白色成了明显的对比差,在绘满色彩的花园里,让凤潇潇觉得色甚为扎眼。
太子见凤潇潇发现了他,不在停顿自己的步子,下了桥,穿过柳径,来到凤潇潇的身边:“时才听闻你因为劳累过度昏倒了,变想着过来看卡你了的,不想你竟有这么好的兴致,在这赏荷?”
听着那刺耳的话,凤潇潇觉得这难得的消停时光又是不复存在了,但也不起身行礼,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,低垂着眉眼道:“关你屁事?”
“你!”太子被顶的一哽,然后一甩袖子说道:“白瞎了你这一副瞧着朱书达理的皮囊,粗鲁,就不觉得这么说话有失身份吗?”
“皮囊不用过是这凡世间载我渡劫常苦果的介质,我都不甚在意,太子你又何必挂怀呢?”凤潇潇幽幽的一笑,松开了那一张被她蹂躏了许久的荷叶。
“你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