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是零风生辰,墨宁心情格外愉快,倒也没有先前那么紧张,只是躲在零风后面,按照礼数行了见面礼后就一语不发,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。
“当然,这里是要演出墨宁的忐忑不安的,她既是觉得自己可能可以过去了,又是不怎么确定。”
导演嘱咐了一句,刘怡凝连忙点点头。
狐后命墨宁去桌边磨墨,笔上上好的狼毫毛笔,砚台是极其名贵的歙砚。墨宁整理好后不敢乱动,乖巧地暂学泥木雕塑一动不动地站在一旁,秉承着狐后不说话绝不开口的原则,一时间倒也相安无事。
空气静默片刻,狐后忽然问道:“她来了雪浪山多久?”
这个“她”指的自然是墨宁,零风不解其意,略一思索答道:“从尚未化形前开始算,已经有五十一年。”
五十一年,在凡间是知天命的年纪,差不多是一个凡人寿命的大半;于妖,却是豆蔻年华,生命的初始。
狐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墨宁大气也不敢出。却见她朝零风摆了摆手:“生辰晚宴快开始了,你可以先入场了。”
零风理所当然地挽住墨宁的胳膊往前走了几步,背后清冷的声音却再次响起,生生阻断了她的脚步:“零风,你如今也不算小了,该做什么,不该做什么也都要衡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