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动作轻柔,深怕弄疼了安康。
看着跪在床边,专心为自己上药的後脑,安康心里暖暖的,觉得过去那个和自己亲近的文德又回来了。
房里只听的见文德为安康上药的声音。
“你怎麽知道本宫爱吃万家酒楼的糖糕?”
安康轻声问道。
没想到安康突然问这个,文德涂抹药膏的手顺时一顿,她皱了皱眉,“是文礼告诉侄儿的。” 一时不知如何回答,只好把文礼先拿来挡挡。
文德的一丝停顿没有闪过安康的利眼。
骗人。
安康平日不喜甜食,也只有开市这天,才会让沉香替她去买的万家酒楼糖糕,若不是刻意留心,旁人绝不会知晓。而这个心眼,根本不是那个不正经的文礼会有的。
为何这样的小事却不说真话,安康不解。
文德上完药,取过白布,将肿胀的脚踝仔细包扎,动作很是熟练细致。
沉香还没回来。
安康喝了不少,酒又烈,後座力强,醉意浮上了脸,双颊微红。
文德凝视着这样的安康。
“夜深了,你先歇息,本宫一个人等就可以了。” 安康轻声地说,听得出她有些醉了。
文德拿起安康的丝布鞋,「姑母今晚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