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势全力发动之时,我马邑山上精锐趁机而入,杀他後方,此时北耳弥位於舒乐道的主力必定回防救援,我锡安主力再全力杀出,两面夹击之下,胡胡儿恐怕是插翅难飞。”
赵顾听得仔细,赵承在旁点着头。
“太子所言,老臣明白,若是顺利,必能重挫北耳弥,一举夺胜...”
赵顾顿了顿。
“只是......,事关此战成败,这马邑山伏击的精锐,该由何人所率?” 赵顾问道。
“自然是孤。” 文德淡定地说。
赵顾对这个回答并不感到意外,继续问道,
“那......太子欲领多少兵力?”
这支伏击部队,若是兵力少了,怕打不动,若是多了,又容易被注意到,拖慢行进速度,破坏整个战事布局。
“一万?二万?” 赵顾说。
文德摇了摇头,“五千。” 她伸手比了个五,还是那样淡定。
赵顾张大了眼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这马邑山的山道崎岖难行,赵顾父子和文德摸了许多年,算是熟悉,但还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直接击中北耳弥安排的伏兵。
“五千!太子殿下,你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,五千...臣绝不答应。” 不只赵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