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安康的押解下,文礼表情满是哀怨,停在了另间厢房前。
安康示意他别出声。
这下真的惨了...文礼在心里向上天祈求,祈求太子哥哥和琉璃不要已经...然而,自厢房内传来的阵阵呻吟,使文礼的微小希望立刻破灭。
文礼额间发汗,完全不敢转头去看安康。
那个声音,不是文德,真是不幸中的大幸。
安康完全没说话,只是听着,文礼可以感觉她身上传来的沉重气压。他试着发出一点声音,想给房内一点暗示。
突然,安康伸手敲了门。
房里一下没了声音,过了一会,安康推了门,走了进去。文礼像犯人一样跟在她身後。
厢房里,琉璃的外衣落在地上,身上剩下已解开的衬衣。她手中拉着被,双腿露在外头,像是受到了惊吓。
文德站在床前,衣衫完好,顶多有些凌乱。
可是她的眼神,这是文礼第一次看见文德的眼睛投射出如此凶狠的目光。
安康冷冷的回视,床上的女子她看都不看一眼。
极冷与极怒,文礼不知道哪一种比较可怕。
“何事?” 文德说,她的声音低沉,听得出是压抑了极大的怒意。
安康的双唇紧闭,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