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觉得对她很是亏欠。
文礼在门外候着,等了好一会,文德终於踏出了房门。
“走吧。” 文德说。
“恩...” 文礼应声点头,他偷偷瞧了一眼厢房内,还没看清楚,就被文德拉着走了。
回宫的马车上,两人都没说话,文德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着安静,文礼则是像受惊的小鸟一样,今晚之事对他而言,是有些太刺激了。他原本只是想催化一下,真没想到事情演变成这样...不只姑母的怒意超出他的预料,就连太子哥哥的反应也是,未免也太往火上浇油了。
不过,正如文礼所说,这个黑锅还是背在了他的身上,因为这件事情,灵宛连几日的闹腾都快把敬王府给掀了。
文德那边倒是沉稳许多,隔日一大早就去和皇上请罪,禾昌觉得是小事,只是笑了笑。文德也亲自去给尹国公赔不是,太子既认了错,他老人家也没再多说什麽。
安康再也没有向文德提起盈春阁那晚,她一夜之间就回到了过去那个安康,应该说比过去更冷淡,看起来若无其事,但是和文德之间,除了问候请安的话语,没有任何多馀的眼神和交集。
大婚前夕,文德一个人来到了安康府。
这是自安康在盈春阁赏了她一掌後,她第一次来到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