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确实是这样听见的。
文德觉得口渴,欲起身,谁知才一用力,便感到胸口一阵剧痛。文德皱起眉,还是没忍住,叫出了声。
“快躺下,柳太医说你的伤很重,要好好休养,别乱动了。” 安康连忙扶着她躺下。
“想喝水...” 文德说。
安康立刻替她倒了一杯水,可文德只能躺着,实在喝不了。
文德再想起身,安康一手按住了她,只说了声 “张嘴。”,便将杯中的水含着,用嘴送进了文德口中。
就这样,连着几次,文德在安康温软的唇下,喝完了一整杯的水。
文德喘着气,眼神有些疑惑,更加摸不着安康的心思了。可安康却是无视文德内心的动荡,神色自若地替她擦拭嘴角。
就在文德还恍惚时,安康伸手解了她的外衣。
“姑母!?” 文德想挣扎,可伤口的疼痛使她想动也动不了多少。
“替你擦身子。” 安康说,语气还是那样淡定。
文德伤重,外衣里什麽都没有,只有胸口上包扎着的白布,安康掀开外衣,用温热的湿布轻轻擦拭着。
文德的脸红了,这还是安康第一次看她脸红。
“恩...” 擦到伤口附近,文德发出呻吟,眉头也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