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心,臣一定向父亲转达,也请太子务必静心休养。”赵承笑道。赵承正是巅峰之年,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,很是爽朗。
好友临别,文德心中有些酸涩,她策马挡在了赵承的马身前,“马邑山上,将军的救命之恩,孤不敢忘,不知将军心中可有什麽,可以让孤为将军做的?”
赵承有些吃惊,想了想,“太子一下子问臣......臣想不出......”
文德浅浅笑道,“是孤为难将军了。”
“不过,还真有一事,若是要办,可能还真的非透过太子不可。” 赵承说。
“是你的婚事吧!” 文德嘴角上扬了,她猜道。
赵承见心事被看穿,惊讶的抬了眉毛,“太子怎知?” 他问。
“赵将军这年纪,非孤不可的,还能是什麽事情?”文德笑着反问,“本来伯皇父这次要赐婚的,但是一下找不到配得上你的女子,又怕你不喜欢,只好作罢。”
“如今你既然自己开口了,说吧,是哪家的姑娘,孤替你禀明伯皇父。”
文德这麽一说,赵承低下头,一个沙场男儿,黝黑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,竟也烙上一层难以辨明的深红色。
见他这副难为情的样子,文德不自觉地笑出了声,“说吧,威震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