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,已是数个月前,是文德大婚遇刺伤愈之时。平日在外人面前,两人之间,除了文礼和沉香,还要想尽方法瞒着,恋得是这样辛苦。然而,心里头压抑许久的情感,在此时终於逮到一丝空隙,其威力之大,自是寻常人所无法想像比拟。
原本放在床上的几本奏章,散落在地。
奏章上面盖着的,是安康进门时,身上披着的毛挂。
即使文德已经息下房内所有的蜡烛,从祠堂主厅内,在先祖牌位前的几盏烛火,还是从门边的缝隙,透了进来。
床榻上的两个人,上下交叠,撩雨拨云,尽情缠绵。
安康褪去了所有,白皙滑嫩,有如凝脂白玉,她双手环住文德,舌尖抚过她的耳颈,眼里闪动着幽微橙光。
虽在下方,却掌握主动,这是独孤安康擅长的。
不过,相较於安康的一心汲取,文德的眼神闪烁,似乎是在顾虑些什麽。
“怎麽了”
安康察觉到文德的分神,索性停下。
“没什麽......”
安康微身坐起,一手把文德搂近身侧,轻轻卷起她散在耳际间的发丝,勾在耳後。
“你到底说不说”
安康的唇直接地贴在文德的耳朵上,语带要胁地问。
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