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再深究如何称呼之事。
文德放下了手,原在她手上的衣摆顺着桌缘滑落。
两人重新回到沈默,在无声的氛围中,续卿稍微抖身顺了衣裳,行了礼,再次往房外走去。
即将转出房门时,文德的一席话,像是天上飞鹰的猎爪,攫住了她。
“你要怎麽叫朕,朕随都你,” 文德还是坐在桌前,她直盯着续卿,眼神深邃。这一瞬间,她像是回到了那个坐在朝堂上的皇帝,不是平常的独孤文德。
“可是,朕是独孤氏的子孙,不能不遵守先祖立下的宫规,”
续卿心里一震。
“朕记得你曾和朕说过,既在宫中,凡事都有所应为。宫规如此,你既是皇后,即使不愿,也应该遵守。”
文德的意思,显而易见,再清楚不过。
续卿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今晚吗?” 她背对她,轻声问。
“恩” 文德应了一声,在用晚膳前,她便已净身沐浴,答案不言可喻。
“朕在房里等你。” 这句话說的低沈,不是文德以往温柔的语调。
“臣妾遵旨。” 续卿在门前定了许久,终於回头说道。轻言淡语间,眼里是文德读不出的思绪。
文德之所以想尽快解决续卿,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