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山下葬之後的吻痕,都是安康先出的手。安康只是没想到,皇后比她想得,还要勇於护卫属於自己的东西。
安康给的是下马威,皇后回的却是重击,打得她心碎满地,却还是要强做镇定,不能露出丝毫破绽。
“做了吗” 安康淡淡问。
文德的回应,几乎是从喉咙深处生出来的。她“恩”了一声,这一声,安康真希望自己没有听见。
这一天终究还是会来的,禾昌临终前,就曾经提醒过了。路是自己选的,安康忍住叹气的冲动,伸手为文德把朝服重新系上。
安康看上去并不太生气,也并不太难过。
就像自己明明朝水中丢进了一大块石头,但水面上却是一点水纹和波浪都没激起。
“文德” 安康突然唤了她,语气还是淡然。
“有一件事情,本宫趁今日和你说了”
从决定坦承的那一刻起,文德心里就做好了准备,如果安康要因为这件事情,和她断了关系,那也只能接受。只是,文德终究还是舍不下安康。
“说吧” 她弯**,摀住了脸。
安康见她这样,心软了一大半,轻轻拨弄着她额前的秀发,温柔地说,
“若有一日,朝中有人要与本宫议婚,到时随你用什麽方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