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耳力好,便记下了。” 琉璃还在尽力应付着文礼。
可房里扣掉老嬷嬷和敬王,还有两个人,皇上和长公主可不像文礼好打发。文德用耳朵一直听着,没说话,脸色很沉。等文礼问完了,琉璃答完了,她才开口说话。
“琉璃,你的母亲,到底是怎麽死的” 文德凛然道。她托着头,单刀直入,也不跟琉璃瞎耗。
琉璃不敢看皇上,她的眼神左右飘移,神色越来越慌张。
“琉璃,朕再问一次,你的母亲到底是怎麽死的”
琉璃低下了头,嘴唇止不住地颤抖。
见她这样,安康坐不住了,“琉璃,你今日来本宫府里,本宫对外只说是让你来教教宫里的歌伎,至於这间房中有过的谈话,不会有其他人知晓,这你大可放心”
“琉璃,你要相信朕,说实话,朕不会对你如何,还能帮你,” 文德说,“但你一定要和朕坦白,明白吗”
“皇上为何苦苦相逼,” 琉璃跪了下去,无助地看向文德。“民女的母亲真的是病死的,在民女七岁那年,就在大妈妈的青楼里,得了重病过世了。”
文德的目光从上而下,重重地压向琉璃,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。
“琉璃,你再看一次这个青楼的大妈妈吧” 文德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