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焦躁难耐之下,就全都跑到了盈春阁,自投罗网。
未免文德夜晚擅自出宫,会发生什麽意外,安康是在抓到了人,才派人前去通知文德。
至於琉璃口中,那些隐身在大凉城中的其他细作,安康料想他们就算听见风声,一时半刻也是不敢有什麽大的动作。
“人呢” 文德在路上就已经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,她一见安康就问。
安康带着文德,走进房中。房里只有文礼,还有天瑰一个人。安康把她与其他人分开安置,以免生出多馀事端。
文德进了房,走上前去,凝视着天瑰,没花多久时间,就确认了她应该就是塔塔尔的妹妹无误,她与自己在马邑山上所见过的塔塔尔,长的实在太相似了。
“皇姊,这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。” 文礼把那个印有鲜血掌印的信纸,递给文德。
皇姊......天瑰看着这个走进房中的女子,心想原来她就是大魏的皇帝,独孤文德。
文德接过信纸,认真看着。她立即明白这个掌印的涵义,但脸上还是如往常般,一丝波纹不动的神情。
“独孤文德,你要是不放了我,汗兄便会杀了你们的母亲。”
天瑰离开北耳弥前,塔塔尔把琉璃母亲的真实身分告诉了她,所以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