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饭菜一放,对着天瑰,不客气的说。
安康不想让天瑰出一点的意外,也是担心她又使什麽诡计,所以这几天都是这样看着天瑰,确定她用完膳,安康才走的。
今日也不例外。
可天瑰没有动眼前的饭菜,她看着安康,拿起桌上她事先就已经写好的一封信,递给了站在她身前的独孤安康。
“这,是我写给汗兄的信。” 天瑰说。
安康不疑有他,伸手接过。
霎那间,天瑰抓住了安康的手,取了个青兔看不见的角度,把袖口上的幽魂胶,巧妙地抹在了安康的手背的弧口上。
“都是些嘘寒问暖的话而已,有劳了。”
这段过程有如电光石火,天瑰目的已达,她松开抓住安康的手,看似诚恳地对安康说道。
安康是征住了。
她不是习武之人,对天瑰这样几近下毒的动作,没有一丝觉察。她会征住,纯粹是被她突然其来的举动惊着。
安康回过神来後,低头检查手中的信件。
从信件的内容看来,的确是没什麽不妥。但至於要不要送这封信,她没有给天瑰答覆,只是默默地看着她吃饭。
天瑰的目的本来就不是送信,所以并不在意安康的沉默,她轻轻笑着,很快就用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