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柳远,没有先去天瑰那里,而是和沉香一同,先去房里看了安康。
进房前,文德把站在房外侍候的下人都先遣出了院,确定四周无其他人後,她才领着柳远进房,让沉香点上蜡烛。
确如沉香所言,安康的双颊已满是女子的羞霞之色,薄汗透过轻衣,从娇嫩绛唇中溢出的是声声低吟。
根本不需要柳远说明,任谁都看得出,安康已是待放之姿。
文德......
文德.....
安康在这样失去意识,意乱情迷的时候,唇边呼唤的,仍然是文德的名字。
“启禀皇上,是迷药无误。” 柳远诊过脉,拉开安康身上的丝被,稍稍掀起她身上的衬裙,确认过後,对文德说。
“有解药吗” 文德着急地问。
“若是能够在药效发作之前,就及时察觉,那说不定还能解,可如今......” 他顿了顿,叹了口气,再次看了安康一眼,“如今长公主身上的药效已发,微臣也是束手无策。” 柳远拱手,向文德摇了摇头。
“若无解,让长公主就这样睡一晚,会如何” 文德问。
“长公主身上中的是何种迷情之药,微臣还没见到,不敢妄下结论。” 柳远皱着眉头,面露为难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