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安康把下唇都咬出了印,真的转不了头去面对文德。
文德看了看床褥,想出大约是怎麽回事,看回怀中的安康。
“姑母放心,昨晚的事,只有朕和沉香,还有柳远知情。”
“况且,柳远说,这是由於雪獭精丸的缘故。”
文德看着水渍,认真地把天瑰如何对安康下药的过程,简单大致的说了一遍。
当然,删去了那些安康可能会害羞的部分。
“文德,本宫知道了。” 安康知道文德根本没明白自己在意什麽,也不想多作解释,直接打断了她。
文德从安康略为冷淡的语气中,听出了些强硬,识相地住了口。她把沉香唤了进来,起身更衣。
“朕,会尽快把天瑰送回去北耳弥。” 文德换好朝服,即使安康没理会,她仍是笃然,对着还坐在床上的安康说。
“安康,朕不能失去你,连一点失去你的风险,朕都无法承受。”
文德的话,如温款暖火,坚定无比。
橙光从窗外照进,完全占据了房内。文德站在背光处,从安康的方向看过去,看不太清楚她说这句话时,脸上的神情。
文德见她盯着自己,笑了,指尖勾起安康的下巴,轻轻压上。吻牵情至,安康跪在床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