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收下了朕的信物,现在朕要走了,你就没什麽,要交给朕的吗?” 文德被她搂着,轻声问。
既然是信物,便是要两人都有,才算的数。
其实文德也不是真的要向安康讨,只是见她这样不舍,想说个什麽,先止住眼泪再说。
玉戒,文德拿的突然,安康没有准备。她摇摇头,想不出身上有什麽,可以回送文德。
文德笑了笑,“那不成,一定要有个东西才行。”
她的眼神,在安康房内,随意搜寻。
“明明这个就不错,” 文德放开安康,走到了桌案边,拿起桌上的一个香囊。
那个香囊,是安康自小用到大的,而香囊上绣着的,是一对鸳鸯。
“这个香囊,就给朕吧。” 她回过头,跟安康说。
玉戒和香囊,怎能相提,更何况那个香囊,也不是自己绣的,安康不愿答应。可一时一间,她也想不到,比这个香囊,更好的信物。
文德自然知道她的思量,但也不再说,把香囊直接放入怀中。
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。
是琉璃。
“皇上,锡安来人,正在正殿外後着。” 她的声音,从门外传来,听得出急切。
“安康,朕先走了,” 文德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