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最终只停在了,文德亲征的这几个字上。
她的双手颤抖,霎时间,难以承受。
“说是亲征,但只是後压,主力是赵承,有他在,文德应该不至於会出事的......”
文德亲征,心中所爱,身在刀枪无眼的沙场,这样的纠结,安康感同身受。她见续卿如此,再无法忍得,出声宽慰。
只是,安康说什麽,续卿一个字也没来得及听,她顿时失了气力,站都站不住,眼前一黑,便晕了过去。
“续卿!” 安康一惊,连忙去扶,“文礼,快去传柳远!” 她对着门外喊道。
突然有这样大的动静,原在门外守着的文礼,也把头探进房内。
见皇后晕厥在地,也是征住。
“别愣着,快去传!” 安康说完,没空理会文礼,她把沉香也唤进,两人一同,将续卿扶上了床。
皇姊不在,皇后又没了意识,是何等紧急,文礼没敢再耽搁,“备马”他大喊了一声,只眨眼间,又跑出了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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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是用午膳的时辰,日头最烈,太医柳远,跪在床边,枕着皇后的脉。他年过五十,双鬓已白,可一双眼睛,仍是那样凝神专注。
“如何?” 文礼在旁,等不及问。
敬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