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照着方子喝下。” 明明是有什麽被看了出,可柳远像是决定不往下说了。
文礼看了看安康,跟她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安康和文礼,都是从小被柳远看着长大,对於自己的专行,柳远向来直率敢言,连当初先皇病重之际,让他预估所剩馀命,也未曾有过迟疑。
如今,柳远会是这样反应,安康和文礼都能明白,八成是皇后的身子,有了其他的什麽。而柳远不说,是为求慎重,他是要等文德回来,亲自向文德禀报。
既然知其所以,两人也没再追问,等柳远开完方子,叮嘱几句後,安康便让文礼送柳远回宫。
沉香为了备药,也跟着出了门。
安康一个人待在房内,她看到床上,明明是睡着,却是双眉紧锁的皇后,心情很是复杂。
我见犹怜,这样的绝好的女子,病卧床榻,连安康自己看上去,心都要先碎一地,就更不要说文德了。
她坐在床缘,叹了口气,取出袖帕,替续卿拭去额上冒出的汗珠。
这一刹那,安康似乎想起了什麽,她倏地起身,交代了门外几句。
正值夏日,又是午後,房内有些闷热。在安康的照料下,续卿轻喘着气,微睁开眼,总算是醒了过来。
这是长公主的床榻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