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些,他脚断了。” 文德的话,捏成一团,全哽在喉头。
塔塔尔坐在高台,自上而下,狰狭而视,像是只立於孤石之上,目空一切的草原雄鹰,“独孤文德,人你别急着带走,” 他知道,自己的身後,就是万丈深渊。
此时的塔塔尔,脸上诡异的笑容,以及嘶哑的气音,听上去犹若自地府传来,着实让赵承听的一毛,心里发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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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狠狠抓住身旁跪着的,其中一个侍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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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魏人,宁死不屈,一心求死,他对你如此忠心,本汗自己也是个王,如何能不感动” 他阴冷的笑着,嘴角不舒服的上扬,
“所以,他临死前,本汗让他过足了瘾” 他站起身,抓住身旁抖着的女人,
“她们,” 塔塔尔撇过眼,冷笑一声,看回文德,“这两个女人,本汗让她们都怀上这个魏人的种了。”
文德背对着他,正把青兔交到赵承的手上。
她听见塔塔尔说话,转过身来,终於认真看了眼前的高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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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静如水的眼神,是盛怒的徵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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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汗大度,以德报怨,替你魏人留下了种,你不用谢本汗。” 塔塔尔看出她的怒意,一说完,大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