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礼会意,点点头。
文德和安康多说了几句後,便和文礼一起步出了安康府。
“你方才要说什麽?” 马车上,文德问了。
文德了解文礼,就像文礼了解她一样,自小,两人之间便没什麽是不能说的。他会欲言又止,文德猜想,大约是不能在安康面前说到的事情。
果然,文礼叹了口气,“皇姊,这些都还只是风言流语,你别多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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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礼想到的,其实是关於安康的婚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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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安康为了挡婚,在道观为自己找了个二十年不婚的说法,可这二十年,早已经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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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孤氏的门楣,倾世天下的美貌,婚事,就算安康自己不愿提及,也是有着大把的人,会在心中为她思量。
何况,这几年,大魏四海升平,一没大丧,二来宫里接连大喜。就文礼所知,光是大凉城内,就不知有多少人,打算趁着这个当头,向皇姊开口,请求赐婚。
当年,朝中各个世家大族,争来争去,先皇被逼着,硬是给了朝中一个说法。可这一回,姑母的年岁已至,怕是再找不到方法,能够堵住朝臣的口。
“不只你,朕的耳朵边,也听见了这样的风声。” 文德话虽平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