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坦然答道。他心里明白,尹思衍之所以敢如此张狂,便是看出了大魏独孤氏,最大的一根软肋,
子嗣不丰。
就算最终事情没成,尹思衍只要抓住朝宣这根浮木,咬死朝宣不放,文德为了保全自家,的确难以真的往死里治他的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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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姊,臣弟以为,” 文礼知道这件事情,文德不好说,自己应该先开口,
“该如何,便如何。”
独孤文礼,他当然爱自己儿子,但他更爱大魏,更忠心於文德。他的意思,是让文德按祖训,该如何便如何,不要顾及自己。
“别急,还没真的到朕的生辰。” 文德又重新拿起朱笔,批着奏摺,“天瑰那边呢,她怎麽说?”
说到这个,文礼总算有点精神,“办妥了。” 他答,“天瑰会按我们所说,於皇姊您的生辰时,前来大凉,进行朝贺。”
天瑰,塔塔尔的妹妹,北耳弥现任的大汗。她,就是文礼想出来,可以阻止安康议婚的法子。
“好,” 文德从手边批好的奏章,抽出一份,交给文礼,“你亲自去一趟锡安,交给赵承。” 她走上前,对着文礼,深叹了一口气。
“文礼,可以的话,朕实在不愿如此......” 文德语重心长,把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