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瑰点头一笑,她像鹰一般的眼睛,很快扫了文德四周一圈,“独孤安康呢?” 她问道。会问到安康,其来有自,毕竟天瑰收到文礼所传的消息,此行最重要的目的,就是为了她。
“今晚在宫里,有礼部举办的寿宴,姑母应该正在府里准备着。”
见两人说到安康,文礼在旁突然插嘴道,“皇姊,其实天瑰和我说,说她早就猜到您和姑母了......”
文德扬眉,为之一愣,看向天瑰。
“至於这般惊讶吗?” 看文德一脸像是不可置信的样子,天瑰心里才觉得莫名奇妙,“当日,独孤安康身上的雪獭之毒,是你解的吧。” 她挥了自己的袖摆,向文德示意道。
那晚,天瑰留意到,无论是独孤安康的府里,还是房中,除了文德,再无他人进入。
文德点头,这才明白。
“还有,独孤文德你不要忘了,” 天瑰的语调还有眼珠子,都跟着一转,“本汗这辈子,还没被人那般样的,直接脱光了衣服。”
她说的,是文德为了寻解药,情急之下,将她脱个精光。
“这话,等等别说了。” 文德没想在其他人面前,提及此事,向她讨饶道。
说完,文德想到了还有一人,是要让天瑰见见,“抱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