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姑祖母与尹侍郎议婚之事吗?” 见宫女低着头,支吾不言,朝宣大声又问。
太子就这样僵在皇后殿的门口,过了一会儿,霜月走了出来,“太子,皇后说了,为了皇上的生辰,她还需准备着,实在不好让太子您这样乾等。”
朝宣纵然满脸的无奈,但霜月是皇后的贴身宫女,她说的,一定就是皇后说的,就算是太子,碰了这麽些天的软钉子,也只能知难而退。
朝宣离了皇后殿,却没立刻走远,而是站在稍远的花苑旁,看向了殿内。
“太子,为何要这样看着,不是应该先去皇上的宴席吗?” 沁儿,朝宣的贴身宫女,不解问道。
朝宣看了她一眼,比了个安静的手势,“做错事的不是孤,孤不解,为何母后连着不见,孤不明白,非等在这里,等母后出来,向她问个清楚。”
这句话,沁儿听得不明白,不过既然太子说了要等,她不能违逆。
等到太子走後,续卿又坐了一会儿,见时辰是差不多,“霜月,应是可以,” 续卿起身,对着霜月说,“北耳弥的天瑰大汗,远道而来,本宫应该早点过去迎着,以免失礼......”
“续卿—”
续卿对着霜月,话还没完全出口,房问外的一声呼唤,直接唤住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