姊,别太伤神了......” 他知道朝宣这样不敬,文德是不痛快,还是不忍宽慰了道。
“去吧,朕想待在这,一个人静静。” 文德转过身,对着列祖列宗,还有独孤氏历代皇帝的遗言,跪了下来。
文礼不再多言,举步走出祠堂。他向祠堂外的皇后行了礼,什麽也没说,就往宫外快步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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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於皇上和皇后,都是稳着日常作息的人,宫里头一过了夜,就是一片的寂静。月色高挂,即便是在皇上生辰这样的大日子,只要宴席一过,宫人们放轻了声响,再也听不见什麽样的喧闹之声。
安康带着天瑰,在几处尚存灯火,还显得明亮的石道上,随意走着。
“独孤安康,你不带本汗出宫晃晃吗,大凉的夜,远近驰名,上一回来没好好体会,这一回本汗不想错过。”
方才於宴席上,众人闹腾着的,安康的婚事,天瑰一个字也没提,她倒是开玩笑似的,向安康说到了大凉知名的一夜春宵。
“这个,你要让文礼带着,才能看个尽兴。” 安康也不想提那些烦心事,和天瑰没章法的聊着这些,她觉得心里反而没什麽负担。
“不过,说起上回,本汗要先和你赔个不是,” 天瑰走着,想起了前一回来时发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