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,对着臣子,都不能再跪。” 力道之大,他沉声,还是这句。
“续卿是皇后,本是有自己的职责,皇上心里有谁,并非她所能过问,也非臣所能置喙。”
就事论事,尹国公将立场,直接表明,“恕臣直言,皇上今夜前来,应向臣提起的人,不该是续卿,”
他凝神思着,是想跟文德说些,朝堂之上的正事。
年岁已大,尹国公的头发花白,嗓音沙哑,可他身上散发出的,却是令文德所折服,广博精深的人生智慧。
“现下,您该烦忧的,应是太子。” 他看向文德,一语道破。
知是丞相的肺腑之言,文德没有应声,专心听着。
“所有的事情,无论大小,一旦牵扯前朝,便是复杂,不可任意妄为,” 年迈的他,将心中所想,一五一十,呈禀而上,
“废后,事关重大,绝不可轻易为之。”
“续卿的性子,是拗了些,皇上若是信得过臣,让臣进宫一趟,劝劝她,臣相信,续卿是能明白。”
尹国公,没等文德开口相求,自己就愿意,帮这个忙。
“反倒是太子......才是我大魏的隐患。” 说到朝宣,尹国公眼中闪过的凶光,转瞬即逝。
太子......连尹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