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二人,竟还有这一段。” 她笑着,回想前日独孤安康和她说到独孤文德时,那样大方的神情,是有违和。
“其实,她二人初开始时,本王并不看好,觉得过不了多久,便会无疾而终。”
天瑰虽是女子,性子却和文礼十分合拍,尤其上了酒桌,对着她,文礼一点都没顾忌。他大口喝着,不过几句话的轮回,便又让侍女为他换上新壶。
“皇姊当时是太子,已有婚配,天瑰大汗你也清楚,像姑母这般的女子,哪里是能与他人,共享一人?”
在文礼看来,安康之所以在文德成婚後,还愿意委身於她,终究,还是因为文德为她挡的那一剑。
是那一剑,打动了她。
是那一剑,让她甘愿接受,文德已有婚配。
“说实话,若是换了本王,有皇后这般的女子在旁,本王是克制不住自己。”
平时的文礼,谨守份际,可唯一的缺点,就是几杯黄汤下肚後,他似是无心,会坦然道出心里所想。
所幸,天瑰没安什麽坏心眼,她单纯出自好奇,一边喝着薄酒,随心听着。
“可依本汗这样看上去,长公主对皇后,还是挺尊敬。” 天瑰拿起酒壶,为文礼斟满空杯,是还想多听一些。
“那是当然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