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可怕的话?”
安康见文德闭着双唇,没有回答自己,揪了心,拉住她的袖摆,“文德,那可是灵宛阿......”
眼前的文德,眉宇之间,隐约散发出的犹豫,安康看见了,她颤抖着,还是紧抓着袖摆不放。
曾几何时,文德竟成了这样狠心......
“朕知道,” 文德的语气,安康还是陌生,“朕会想尽办法,尽量不让此事发生。”
听见她用这句话,回答自己,安康松了手,向後退了几步,执声道,“什麽叫做尽量,”
“文德,你为何就无法像对待尹国公一样,视姜家为我大魏股肱之臣?”
“当初朝宣会过继,也是如此,你宁可将太子交给尹国公,交在皇后的手上,也不愿让太师一门,对他有插手的机会。”
一言一句,安康步步进逼,质问着文德,“文德,你是从什麽时候,变得这样疑心?”
大魏皇帝,独孤文德,这个自己深爱了多少年的女子,眼下,却彷佛不认识了一般。
“朕疑心?” 文德摆过头,也看着安康,“你倒是说说,朕如何能不疑心?”
“姜启堂与姜玗祥,父子同朝为官,皆官列一品,姜灵宛又为我大魏生下三个独孤氏子嗣,你说,如此情势,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