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得了安康允准後,走出房,前去备着。
房内,除了床上的文德,就剩下安康和赵承。安康直视着大将军,“赵将军,你应能猜到本宫要问你什麽?”
“你也知,文德不会无缘无故落马,” 她边说,还是紧盯着不语的赵承,质问着他,
“身为锡安主帅,赵将军,你难道不该给本宫一个说法吗?”
长公主句句言之在理,且没留一点馀地,是有责怪的意味,她是打从心底要追根究柢,非听真话不可,赵承想着,终於拱手,
“不敢瞒长公主,此事疑点重重,臣心里也摸不着头绪,” 他抬头,恳切地说,
“臣斗胆禀报,皇上落马晕过之时,身边只有太子一人在旁,”
“长公主若真想知发生什麽,应是要问太子。”
当着独孤安康的面,赵承等於是直接向她指明,太子的嫌疑。以他为人臣子的立场,安康和朝宣又是同宗,如此的举止有多麽冒险,可能毁了前程,赵承不是孩子了,怎会不知。
可他还是相信长公主,为了皇上,是会明大义,调查落马的真相和经过。
“朝宣......” 安康喃喃道,她来回踱步,专心思索着。
“本宫知道了,” 想过一轮,虽然还是弄不清事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