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不必过於担忧,眼疾虽是难治,可既然尚可见物,足证并无伤及要害,只需好好疗养,静待时日。” 柳远稳着声,向文德解释。
文德这才点头,空然看向房门之外,良久,叹了口气。
“皇上为何不让长公主知晓?”
文德和安康之间的关系,柳远是知情的,且这几日下来,长公主是如何挂心,他边斟酌着文德的身子,边问道方才自己看见的情景。
文德靠在枕上,思了许久,往柳远说话的方向,望了过去,
“朕不想让她知道,朕看不清她的容貌......” 话没说完,文德哽了,摆过头,是说不下去。
离开大凉前,在安康的府中,就为了姜玗祥和她有过争执,早知如此.......文德懊悔着当日,不该这般动怒。
而且,万一再无法见到她.......
“朕的眼疾,不许声张,” 再想下去是要落泪,不能再想,文德交代柳远,“且照你的说法,应是过上几日,便能恢复才是。”
柳远直视着她,重重地点着头,“皇上须谨记,保持心境平稳祥和,切勿动怒,无论是大喜或是大悲,皆为眼疾之大忌。”
“知道了” 文德应道,经过与柳远的长谈,她觉得自己似乎又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