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三十万的大军分布在马邑山的四周,且将踪迹隐藏的极好,不让赵承轻易得知自己所在的位置。
碍於慕烈手上的兵马,是三倍於己方,赵承非有必胜的把握,不敢倾全力一次出击。一筹莫展之际,他将眼下所遭遇的困局,一五一十写在军报,送到人在锡安的文德手上。
“怎麽,是不好?”
锡安城中,安康见文德案上放着赵承送来的消息,眉间沉着,替她端上煎好的药,轻声问道。
“这个慕烈......不是省油的灯,” 文德接过药碗,吹了几口没有立刻喝下,“他知道这场仗要是真这样拖下去,打不起的,是我大魏。”
瘀血似是全消,她的双眼已与平时无异,唯一令安康还在意的,是文德有时仍会没来由的一阵头晕,而後眼前发黑。
当初文礼回大凉时,安康是想留着柳远,可文德坚持,要文礼带着柳远回宫,“锡安危险,以柳远的医术,可以救治多少大魏臣民,不该只为了朕一个人,留在这里。”
记得当时,她是这样说的。
当着自己的面,文德话是这样说,可安康清楚,她是为了皇后。
皇后的身子虚,尚未好全,禁不起劳累折腾,文德是担心柳远不在,皇后因为整日操劳政事,这一不小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