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德自己系上系带,同样平静,回道了她。
“你自己想想,眼睛尚未好全,何况还有肩伤,” 边说道,安康上前,接过她正系着系带的手,
“你说,这样的情势,要本宫一个人待在锡安,如何安心?”
“只是佯动,张钦不行吗?”
似乎还是无法接受文德的决定,替她系紧胸前的红带後,安康没有放下手,还是紧盯着文德的双眼,是要她给自己一个说法。
“不行” 文德一语,直接回道,
“实在是不得已,非朕不可。” 她的语气,十分坚定。
如巨石重击着内心,安康捏住文德系带的手,像是在颤抖,“慕烈何等精明,他是真想夺你性命,”
与文德同居锡安数月,对於慕烈,即便没有多问,安康也能耳闻,猜到他的目的,“依他的兵力,若是真倾全力举兵向你而去,”
“以你如今的身手,还能活过?”
没有一个将士,会想在临去前听见自己的心爱之人,说出这样的话。明知这样说或许会触她霉头,可安康是真的希望文德能够回心转意,留在锡安。
房内,为无声之言所垄罩,文德皱眉,想握过安康的手。可安康却是在她握上之前,先抽开了身。
“安康,” 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