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低贱?” 慕烈也是微笑,他将朝宣的信,递给安康,
“绑你来的,不是本王,向本王透漏你与独孤文德私情的,也不是北耳弥细作,” 在安康之前,他是想声明自己的清白。
安康盯着信里的字,双手颤抖........上面的字迹,真的就是朝宣,没想到自己的一时慈心,劝文德看在自家情分格外开恩,不要威逼於他,结果竟还真是败在他的手上。
“看清楚了吧,这封信,是你们的太子,独孤朝宣,是他亲笔所写。” 受人误会,慕烈因为内心激动,振臂疾道。
“是又如何” 安康镇定住自己,转头看着慕烈,“你若是真君子,堂堂正正与我大魏打这一仗,现下就该立刻派兵,送本宫回到锡安,”
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看似是敬重本宫,与本宫闲谈,实则是幽禁本宫,牵制文德!”
“不愧是独孤安康,所言甚是,”
军帐之中,从马膑口中得知安康是闻了几日的迷魂草,慕烈特意让人多开了窗口,使她能够尽快排出体内的微毒,回过身来,
高高在上的左贤王,还没有这般细心,对过任何一个女子。
“不过,长公主到底不是用兵之人,” 他沉眼,眼中顿生杀意,燃起熊熊火光,是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