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吧,你到底知道些什么,谁是细作?”燕珏很少说这么多话的,现下已经是破天荒了。
不过越是这个时候,他身边的人便越是知道他的心情很不好。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那人文弱书生打扮,却能在燕云骑的拷问下,如此清明,也不是个普通人。
“不知道,那就杀了吧。顺便去百花楼看看,你不是还有个女儿在那里吗,啧啧啧,身为细作还是不容易的。连自己的女儿,都能送到青楼。或许我也该去找你妻儿聊聊,你儿子应该知道点什么。”燕珏忽然失去了兴致,站起身来,旁边就有人递上了帕子来。
慢条斯理地把自己的手给擦干净,然后把帕子丢到侍卫手中。
“不,你不能这样,他们什么都不知道,他们是无辜的。你不要去找我的妻儿,不要啊——”那人开始嘶吼,好似一头失去了幼崽的野兽。
燕珏冷漠地看了此人一眼:“果真如此,看来你女儿知道的事情才是最多的。身为东晋子民,居然叛国,该死。杀了,烧了,做干净些。”
那句杀了说的是人,烧了是指这帕子。
“是。”燕云骑的人恭敬回答。
燕珏则一步当先走了出去,带着人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。
桑梨牵着阿宇百无聊赖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