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死一点都不可怕,可怕的是,你等死的过程。漫长而煎熬,对了你知道血流干是什么样子的吗?”桑梨背着手,好似没有看到那男人越来越苍白的脸,自顾自地说。
    燕一等人想了想,若是自己的手上被割开了这么一个小口子,然后让自己等死,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。
    “怎么样,还没有想好啊,没有想好,我就来了。”桑梨把自己的匕首给抽了出来,然后慢慢地走到那男人身边,是尝试为他割腕。
    男人只能感受到匕首锋利处的寒意,想到血流干而死,是个什么样子,便挣扎起来。
    “我说,我说。”
    桑梨听到此话,遗憾地把匕首重新放回了自己的衣袖之内,摊摊手。
    “把你知道的全部都给我说一遍,要是有一点错漏,你自己知道结果的。”燕珏抿着唇,冷冷地说。
    桑梨对这些一点都不感兴趣,无非就是叛国通敌之类的。
    她来这里,身如浮萍,也并未把自己给当成是任何一个国家的子民。只想随心随性。
    而且她现在还未曾觉得有哪个国家好,起码到现在为止,她看得都是百姓命如草芥。
    于是无聊的桑梨,便偷偷地看燕珏。
    不得不说,燕珏此人长得真是好看,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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