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梨还未从燕珏居然会梳头的认知里面出来,就看见燕珏把自己的头发给放了下来,开始梳头发。
他的动作很是麻利,就好像是练习了无数次一样。
难道他为别的女人梳过头,这般亲密的事情,应该是关系十分亲近的人才能做吧。
“你以前为比人梳过头吗?”桑梨问。
“梳过啊,给我娘。我娘说的,学会了梳头发,以后就好给自己的妻子梳,我爹爹也是如此。只是后来,他们都没了,我便再也没有动过手了,现下看来竟是一点都不生疏。”燕珏听到她略带酸涩的话,心中一动,便解释了一番。
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。”桑梨倒是听说过,燕珏父母的事儿,据说燕珏的父母恩爱非常,燕珏的父亲一生就只有燕珏母亲一个妻子,连通房都未有过。
可是后来,后来他们双双死去,燕珏的哥哥也死了,他就自己把整个燕国公府给撑了起来。
这其中的艰难困苦,只怕不会少。
“没事儿,只是觉得有些惆怅,到底也不会跟原来一样了,好了。”燕珏笑着说,顺手把梳子给放到了梳妆台前,让桑梨看着镜子里面的她。
“这不是妇人才梳吗?”桑梨看着镜中的自己,很美,可是那个头发一梳,谁能不知道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