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自己诊脉的东西来,一边说:“国公爷什么时候娶亲的,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。”
这话暗含了打趣之意,桑梨还是第一次看见燕珏窘迫害羞的样子。
“婚书已经写了,只是还未办酒席。我跟夫人商量过了,回到京城就办酒席的,到时候景老一定要来,桑梨这是景老,小时候救过我的命。”燕珏郑重其事地说。
救过他的命,桑梨不知道燕珏小的时候到底经历了什么,便扬起笑容甜甜地喊:“景老。”
“这丫头倒是个有趣的,很会看人脸色嘛。”景老诧异地看了看燕珏,又看了看桑梨,脸色缓和了不少。
桑梨这才知道,原来他习惯了不苟言笑,想来方才那样的脸色就是他最好看的了吧。
“瞧您说的,我这可是真心感谢您,您不是要给我看病吗?”桑梨这人惯会顺杆儿爬的,听见景老的话,接着就说。
景老燕珏一脸笑容,嫌弃地摇摇头,心想这小子怎么跟他老子爹一样,遇见了自己喜欢的人,就跟二傻子似的。
便开始给桑梨把脉,半晌才站起来对他说:“受了点内伤,不知道做了些什么,身子虚了点,补补就好了。你的手给我,我给你看看。”
景老不由分说地抓起了燕珏的手,皱着眉头,半晌才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