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,他们是不许离开那里的。他是偷跑出来的,按照族规该将鲜血流干而死或者还有更严酷的刑罚,他不敢想。
“不能,为何不能。”燕珏瞧他那绝望的样子,没有丝毫同情,连眼神都未有软化的迹象。
左右都是死,他绝不能说,那人心想,大不了找个机会自杀。
“不好了,国公爷,京兆府衙门说夫人杀了人,要带着她。”暗卫气喘吁吁地来报,谁也没有想到,在这个节骨眼儿出这样的事儿。
“什么,居然敢把主意打到阿梨的头上,我看这些人当真都活腻了。把他带下去,我不管你们怎么做,我只要答案,还有不要让这人死了。”燕珏闻言,立时起身,厌恶地看了一眼那彘族之人,带着人策马去了将军府。
桑梨有起床气,这是所有人公认的。
所以要是她不想起来的时候,下人们是不敢去喊她的。
可今日,这些官差蛮横无理地闯进了桑梨的院子,下人们是拦都拦不住。
被吵醒了的桑梨,倒是还没有丧失理智到跟他们打起来。
只是不断地防着冷气,也不松口,跟着他们走。
领头的官差是总捕头,做到这个位置的人,也是有些眼力界儿的,自然不敢得罪桑梨。
“桑小姐,昨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