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充足许多。
桑梨戴上手套,把那人的衣服给除了下来。
燕珏抿了抿嘴,有些不高兴,这分明是他的夫人,怎么能看这些人呢。
“尸体表面并无伤痕,记录官呢?”桑梨只说了一句话,看居然没有人记录,忙问。
“不就是验尸吗,还能弄出这么多名堂来。”方才的那仵作,不阴不阳地来了这么一句。
“看来你对自己的职业,也不是那么喜欢啊。就算是不喜欢,你起码得尊重吧。记录尸体状况。对破案是有帮助的,算了跟你说了,你也不懂。”桑梨对于讲理的人,向来都是很讲理的,
“我来吧。”燕珏直接接过笔墨,朝着桑梨笑笑。
还是她家燕珏可爱,这些个老男人,怎么都不学学呢。
老男人燕珏,拿着笔开始仔细听桑梨说话。
“表面没有伤痕。”说罢拿出银针来,在他咽喉处以及胃部扎了一针。
“银针未变黑,不是中毒。”
“耳部有血液流出。”桑梨走到那尸体前面,干脆叫人拿来剃刀,把这人的头发给剃了。
直接从那人的头上取出了一根很长很粗的针,说是针其实应该算是钉子了。
“这就是致命伤,伤口有时候是要隐蔽一些,所以需要仔细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