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你丈夫给你的,那天晚上,他其实是想告诉你。以后不会再去赌了,他会好好地带着你跟孩子过活,这个房契,是他为了你们置办下的,他藏在自己房里。可永远没有机会,告诉你们了。”燕珏把信递给李老夫人。
李老夫人打开一看,看完整个人跌坐在地上,泪流满面。
“不可能,怎么会,原来这些年都是我错了。”李老夫人可能早就猜到了真相,只是不愿意接受罢了。
“可是,为何说那个孩子才是凶手呢?”桑梨不耻下问,那个孩子说起来也就十来岁。
像是能看出来桑梨的想法似的,燕珏挑眉说:“十来岁,其实也不算是个孩子了,我十多岁就上战场了。这孩子向来觉得自己李府的骨血,又怎么会承认自己是不容于世的孽障呢。”
桑梨闻言,心想大佬您这么自我吹嘘,还得有个度啊。
你看看人家这些人,个个目瞪口呆的。
十来岁,在现代也就是小学生,哪里不是孩子了。
“你有证据吗?”李老夫人突然抬起头来问。
“自然是有的。”燕珏突然拉高了声音。
桑梨闻见了破空而来的是声音,直接把手里的银针掷了出去,与飞来的毒针相撞。
“谁!”桑梨拿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