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。
看着楚歌一步步逼近已经昏迷过去的苏如雪。
双眼恶狠狠地瞪着楚歌。
其被堵住的嘴中，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。
就在此时。
周遭空间突然一阵颤抖。
随即，虚空裂缝出现。
紧跟着。
姜辰携带万千怒火，破空而来。
看见姜辰从虚空之中出现。
李师师和卓一凡脸色惊讶到了难以形容的地步。
李师师听说姜辰是大宗师存在，已经被震撼的不行了。
但是现在姜辰竟然直接展现了破碎虚空的能力。
破碎虚空，这可是传说中的帝境强者才能拥有的神通。
难道姜辰竟然是帝境强者？
在李师师的认知当中。
大宗师已经堪称怪物了。
而大宗师之上的王者境，已经是虚无缥缈的存在。
王者境之上的圣者，则更是传说中的传说。
而姜辰展现出来的神通，竟然是传说中帝境才能施展的，破碎虚空。
这已经超出了李师师的认知。
姜辰方一出现。
在场之人，除了苏俊凯之外。
全部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。
全身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