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中的荷花,除了聂千仲聂公子之外,从未接过别的客人,对与不对。”
“那是自然,聂公子给了银两,又对荷花正上心,草民怎么敢得罪客人。”
“荷花是什么时候逃走的。”楚修阳询问道。
牡丹:“这个草民记得,荷花逃走的后一个晚上,她房里的丫鬟给我送了一个包裹过来,里面许多金钗,所以草民记得十分真切,是崇和二十一年的六月。”
楚修阳嘴角上扬:“李念,你是几月生人?”
李念:“草民崇和二十二年三月生人。”
“怀胎十月,算一算日子,荷花在荣华楼已经怀了一个月身孕了,而程氏又说荷花在荣华楼只接待过聂公子一人,所以说,本王有权怀疑,李念就是聂公子的孩子,是吗?”
聂千仲冷汗直流:“谁知道是真是假,摄政王三思,虽然程氏说没有安排荷花接待别的客人,可是这并不代表她就真的没有招待别人,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