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说笑了,轻愉何曾躲过大人。”
“那日是我冲突了,宋淮在这儿给魏姑娘赔不是。”
魏轻愉双眸低垂,不敢看他,只一个劲的撇清关系:“大人说笑了。大人时常到梨园捧场已经是对轻愉最大的支持了,又何来冲突之说呢。
能让大人喜欢,也不枉轻愉打小学艺,也算对得起师父,对得起父亲母亲还有各位师兄师姐们的教导了。”
如此说来便是不愿与他扯上干系了。
宋淮没有再多言,说了几句客套的话,便放她走了。
她只是个下九流的戏子,他却是高高在上的金榜状元,还是徐州的父母官…
宋淮眼底流露出的爱慕之情魏轻愉不是不知道,只是,她只能当做不知道。
原以为自己这般该让宋淮伤透了心,他想通了便不会过来了。
谁知道不消两日,他又过来了,还带了一大捧花过来捧场。
魏轻愉独自伤心了两日,如今再见宋淮,又开始雀跃起来,就像失而复得那般喜悦。
尽管如此,下了台她还是匆忙走了,没有再给宋淮见她的机会。
不过宋淮送她的花她倒是带走了。
回到家她才发现,花里还夹杂着一份书信。
她打开书信,见落笔人是宋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