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需心药医,她难受了这样久,他一个拥抱就轻轻松松的解决了。
“大人,若是早一点勇敢一些就好了…”
“来得及,现在也来得及,轻愉,你信我,我会将所有问题解决的,好吗?”
她点头,将头埋进他怀里:“大人走了那样久,为何不给我写一封书信?大人知不知道这几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…
几个月都听不见大人的消息,听到的头一件事就是大人有了未过门的妻子。那日我曾去宋府找过大人,见大人夺门而出,身后美艳的小未婚妻也跟了上前…
轻愉那时候就在想,这世间好像没有值得轻愉留恋的东西了,茫茫人海,再找不到一位愿意为轻愉撑伞的人了…
或许那冰冷的湖水,便是我最后的归宿,如此悄无声息的去了便算了。”说到这她已经是泣不成声,在宋淮怀里有些站不住,半个身子靠在他身上。
“轻愉!”宋淮抱紧她,十分恼怒: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,你好狠的心。”
“我也想如此狠心…可转念一想,大人是百姓父母官,我若是就这样去了,让大人心态愧疚,过不好余下的人生,那轻愉对不起的就是徐州的百姓了…”
他实在听不得她的哭声,抱着她像哄小孩一样,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