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荷噘嘴哼一声,颠颠跑出去看戏。
房中只剩盛清芸和沐泽。
“说吧,究竟是什么事,竟连小荷也避着?”
沐泽“咚”一声跪去地上,“奴才有罪,擅作主张,还请小姐责罚。”
“擅做主张?”盛清芸微挑了下眉,“如此,我倒更好奇,你究竟干了何事。”
沐泽捏了捏拳,“回小姐,奴才今日在城里看铺子,无意见到夫人身边的冬春姑娘似在找什么人。奴才见她行踪遮掩,心中起疑便找人跟了上去。”
“结果,就听到冬春姑娘在打听无影楼的事,似是想请无影楼查什么人。无影楼是什么存在,奴才也听说过一些,就怕冬春姑娘寻无影楼与小姐有关。”
“所以,奴才就……”
“所以你就找人假扮无影楼,骗了冬春!”盛清芸抢过沐泽的话。
“……是,小姐聪慧,沐泽不敢隐瞒!”沐泽低着头道,“奴才找人假扮了无影楼的人,引冬春姑娘前去。果然套出她要调查小姐的事。”
“于是,奴才管她要了五千两银子,答应她只要银钱到账,明日便能将小姐查个清楚。”
“事情就是这样。还请小姐责罚!”沐泽一口气说完,额上挂了汗。
盛清芸没说话,定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