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私下里怎么透问,都是贺妈妈害夫人难产被处死这一个说法。”
“等后来问的凶了,老爷当场处死了一个下人,也就是大少爷原本的奶娘,这才再无人敢问哪怕半个字。”小荷娘又道。
“咔”,一声脆响,却是盛清芸手下,凳子扶手生生断开了去。
小荷娘惊的瞪大双目,想安慰盛清芸,却不知从何安慰起。
须臾……
“那,哥哥的奶娘后来如何了,现在可还在……”府中?
府中两个字,到了嘴边却说不下去。
盛清芸闭了下眼,重又道,“现在可还活着?”
她声音有些艰涩,指尖隐隐轻颤。
“奴婢无用。”小荷娘跪去地上,声音带了哭腔,却不是害怕盛清芸,而是疼惜她。
疼惜她小小年纪,却要遭受这些;疼惜她身为高门小姐,却极有可能一直认杀母仇人为亲。
“奴婢只知,大少爷奶娘后来被夫人寻了由头打发走了,至于生死……”她说不出话。
房中又陷入安静。
只留或悲愤、或怜惜、或苦叹的情绪愈演愈浓。
良久……
“今日之事,莫要传露出去。”却是盛清芸开了口,声音疲乏的像数日未休。
“沐泽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