溅在自己的鞋袜上一般。
“是是,奴婢愚钝,是奴婢愚钝。贺、贺桂枝,贺妈妈,奴婢知道,奴婢知道。”
也不敢磕头求饶了,张妈妈抖如筛糠,倒豆子一般将贺桂枝的事说了出来。
“贺、贺妈妈是何人,奴、奴婢真的不知晓,奴婢只是夫人一直在寻她,可始终没能寻着。”
“奴婢不敢有欺瞒大小姐的心,之所以没有告诉大小姐,实在是不知道大小姐在意此人,实在是不知……啊!”
话没说完,张妈妈厉声尖叫。
却是盛清芸,一脚踩去她按着地面的手。
“不知道我在意,实在不知?”盛清芸轻声道,“那你倒是知道,一次不落同我讨解药?!”
“也罢,看在你有心救了小荷的份上,我便再给你一次机会。说!”
最后一个字,冷厉如刀。
张妈妈听的出来,这是盛清芸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。
可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啊,苏氏防人防的很严,关键的东西从来都是模糊带过,也就她和冬春几个,听说先前都是隔两三年就换一波侍候的人,除了知道苏氏不是真心疼爱大小姐和大少爷外,她还哪里知……
“大小姐,奴婢有话说!”
却是张妈妈猛的抬起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