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旁边闪避一下,未免张大夫透过门缝看到自己。
“盛大小……啊,不不,老夫失言,该是唤盛县主才是。”
房间外,张大夫挎着药箱,同盛清芸打招呼。
他说着话,便要俯身行礼。
原本不需如此,毕竟盛清芸也就是个大家闺秀。可如今,盛清芸是皇上亲封的,有品阶的县主,张大夫一介布衣百姓,可不是得要行礼。
介于张大夫另一层身份,盛清芸没有避开,她坦然受了张大夫的礼,这才上前亲手将人扶起。
“礼不可废,未免落人口舌,还请大夫谅解。”她边说边解释。
实则只是半点都不想要张大夫察觉她便是那夜擅闯惠民斋,险些被打断腿的女子。
毕竟,一个倨傲的县主,怎会做那么危险又出格的,擅闯无影楼的事?
“老夫自然省的。”张大夫答,顺着盛清芸的动作站直身体,“只是,县主这额上的伤……按理说该是见好了,怎么……”
他瞅盛清芸额上纱布。
盛清芸一惊,极快垂下眼睑,抬手触额,只为掩饰心中慌乱。
是了,她回府多日,盛清蕙的脸都开始渐渐好转,怎她额上的伤却还不见好?
这不合理。
“大夫的意思是,这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