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做什么。”楼主也很诧异,“就是觉得累的慌。”
兴许是想得太多,脑子累吧。
盛清芸坐着马车,赶回到盛家时,路过戊寅楼。
她在马车内就可以听到掌柜的撕心裂肺的哭喊,仿若是毁的是他全副身家。
“老天不公啊,我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,为何要这般对我。”
“我对不起老板,我对不起楼内的伙计,我要以死谢罪。”
他作势要去撞墙,旁人哪里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寻死,又有人提醒着他报官,又有人提醒他要小心身家。
盛清芸掀着车窗帘子,瞧到这一幕时,哑然失笑。
掌柜的还真的是个戏精,凭一人之力,就将此事闹大,她也相信昨夜必然会有其他人瞧见那一幕,但是不代表敢站出来说话。
无妨,给太子添些堵,也是好的。
太子岂止是心里堵,这浑身上下就没有舒服的地方。
皇上收到官报,河道水患,治理不利,百姓暂时撤到安全的地方,但不足以保平安。
胡人大部已离开京城,但尚有少些许人依然在京城中游走,怕是不止会看皇家的笑话,更是容易传递消息,对他们不利。
他要问问几个儿子,到底应该要怎么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