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刚刚知道,极有可能是早就清楚此事。
盛清芸不说,他又要如何去问。
正如当初,他也是打算要瞒着盛清芸的。
萧胤不由得苦笑着,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是失了先机,如若向盛清芸坦白,兴许会有更好的主意。
“夫君,你是不希望我担忧吧。”盛清芸看着萧胤身上的伤,叹了口气,“可是有没有想过,万一,计划出了差池,你要让我怎么办?一直被蒙在鼓里,又如何善后?”
萧胤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一点,在听到盛清芸的话时,略显得吃惊。
“以后,不许了。”盛清芸道。
“是。”萧胤倒是听话,很顺从着盛清芸的意思。
盛清芸当然知道他,不过是听一听罢了。
不过,要如何让姚威凡逃不掉呢?
盛清芸趁着萧胤泡浴时,便在外侧与翠雪聊着,似乎是想要一个更好的法子。
“那……大小姐,您为何要想这么多?”
翠雪是真的没有理解盛清芸的焦虑之处,很不理解的问,“那烧的可是惠民斋啊,有入场多人都是要去那里抓药的,是不是?”
“自然。”盛清芸轻笑着说。
“只要等着大夫们都回来,再加上周围被连累的邻里,一起去告